自从太后生辰宴后,宋鸣珂隐约察觉一事——秦澍愈发少在御前露面。
他当值时,甘愿冒着寒风而不入殿,仿佛在回避什么。
起初,宋鸣珂以为,她和霍睿言在一起,秦澍主动避嫌。
事后却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秦澍的眼角眉梢,无端多了类似于愧疚的难堪,就算极力掩饰,还是被她的细心捕获。
行至听鹤斋,宋鸣珂沿着雕花回廊上一路上了楼梯,步入无甚装饰、仅有十数排书架的藏经阁。
她循着书架外侧张贴的签纸,找到昔年先帝阅览过的图册与卷轴。
其中一幅美人图,却是柳太嫔年轻时的画像,不知何故遗落于此。
细看父亲早年的手迹,她眼眶湿润,命余桐收好,另找时间给柳太嫔送去,以寄旧日情思。
午后日影照耀在白雪上,积雪欲融未融,寒气逼人。
见秦澍立在门口,宋鸣珂招手命他进阁,也没绕圈子,直接发问:“你最近怎么回事?”
“……啊?”秦澍如被人一棒子敲懵了,片刻方道,“陛下此话何意?”
“你不光板着脸,成天不说话,还躲得远远的,像极了……”
像极了她前世所认识的秦澍。
她心中猛然一怦跳,挂在脸上的笑容有须臾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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