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秦澍正喝得高兴,伸臂阻拦,“来来来!再与我痛饮三百杯!”
“别欺负我弟!他打了大半年的仗,又是伤又是毒的,连日马不停蹄赶回京,等他缓过劲儿来,你绝不是他对手!”
霍锐承上前搀扶弟弟,推开秦澍的同时,朝他多看了两眼:“你额上怎么脏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