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疼痛还是在笑,语气还是侉侉的。他说:“我哪知道?反正就是想喝,附近多转转总归找得到的。”
嘉穆陪东勰在医院折腾一整天,替他排队、交钱、取报告,可是东勰坚决不让他跟随自己踏进诊室,也始终不肯告诉他在他出去买豆浆的那半个小时里医生如何诊断他的胳膊。可是嘉穆最终还是从他缠在手臂上的厚重石膏推测出这伤势不轻。
二人回到家已经快到第二天的半夜了,医生建议东勰留院观察,可他坚决不肯。嘉穆接到了老板的电话,殴斗事件给酒吧带来了很坏的影响,老板让他暂时不要去上班,其他的事情由他处理。东勰拉着嘉穆在床边坐下,要他别去管什么工作,然后他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打开柜子,从里面费力地拖出一个巨大的盒子。
“打开看看。”东勰朝那盒子探了探下巴。
嘉穆把盒子打开,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东勰死也不肯在医院过夜。嘉穆眼睛瞬间热了,一小截鼻涕在探头探脑。盒子里不是别的,正是他上次在乐器行看上的那一把红木吉他。东勰刚刚在医院里什么都肯将就、什么都能凑合、负责打石膏的医生被他催得极不耐烦。他这么着急忙慌想要回家,就是为了将这把吉他按时送到自己手上。
“生日快乐。”东勰看着他。
嘉穆垂下去的头用力点了点,他心想绝不能让眼睛里摇摇欲坠的眼泪在这个时候掉下来。
“这就感动了?”东勰恶作剧似的努力去寻找他的眼睛,“真正的惊喜在这儿呢!”他费力地起身,棍棒留下的伤这会儿开始显出厉害了。他挪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折迭好的信纸。
嘉穆接过来,上面是用工整的小楷写的一排排短句子,像是诗。
“哪儿抄的酸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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