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话反复想起,陆鹤良也没有说。
心尖上的人愿意在床上说是他的小狗,要他干她的小狗穴,陆鹤良想,他应该让她拥有说出这话后最好的体验,让她知道,只有他,才有资格让她施恩,说出这种调情的话。
不是谁都配让他的小姑娘在其身下做小狗,她这么漂亮可爱,想来以后的裙下之臣不会只有他们父子,他要提前把这些都教给她。
上床做爱,也是要分人的。
陆鹤良轻轻摸着女孩背上的薄汗,掌下的皮肤细嫩,一捏立即会泛红,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疼惜。
陆鹤良垂眼看着,下一秒,用狗交式从后面重重地侵入了少女。姿势是男人调整过后的标准,像一道物理恒等式那样精确。
但很快就被陆鹤良撞散了。
燕茯苓抓着床单边哭边叫,小穴被大肉棒突然全部插进来,穴口酸而撑,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得她几乎立马就泄了,一部分水堵在里面,水声荡漾。叔叔操得更狠,让那些水液从交合处的间隙溢出来,像是她又尿了出来。
即便这样,后穴也没闲着,他从后面进来,比她游刃有余得多,一只手扩张后穴后,也开始不留情面地抽插,另一只手则探到前面,时不时扇她的胸。
陆鹤良从不在床上吃亏,那几声舔逼吃穴时模仿狗的叫声,加上被她骑在头上种种,都被陆鹤良变本加厉施在了身下少女上。
“小狗怎么不叫?”他又一次把鸡巴捣进宫口:“叫给我听,好不好?”
燕茯苓被按在床上,腰下垫着男人的枕头,被干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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