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地分开她的腿,让她撑在床上跪好,露出那张紧闭的湿穴。
“做小狗的话,要这样趴好。”陆鹤良的手指轻轻挤进后穴,缓慢地抽插:“把茯苓的小狗穴露出来,完完整整地被脏鸡巴干透。”
燕茯苓抬头望他,眼睛亮亮的:“叔叔的才不脏。”
陆鹤良笑着亲她,抽出手,到她身前揉着奶子,低声哄她:“小狗是最干净的,别人都脏……锁呢?”
盒子早不知道扔到哪去了,燕茯苓仰着头要亲他,待男人俯下身体把她吮得气喘吁吁,才道:“不许戴了,要您……干我。”
陆鹤良用不重不轻的力道扇着白团子似的乳,少女的乳晕浅而小,上面是朱红的乳尖。
他问:“干谁?”
燕茯苓脸已经红透,闻言慢吞吞地抬高屁股,往后一下下撞男人的小腹,同时还仰着头乖顺地望着他:“干小狗……叔叔,不戴锁了,来操小狗的……小狗的穴,好不好?”
小浪货。陆鹤良在心里轻声骂她。
……这种程度的话不能说出口来羞辱她,因为可能会把小姑娘说哭,上面下面一起哭。但她又真的很浪,开苞后短短的时日,已经被他教得能听进去这些粗口,甚至享受其中。
他有理由怀疑这种转变少不了陆延在中间推波助澜,他的儿子嘴上一向没什么顾忌。
陆鹤良不知道她是否天生就喜欢被粗口调教的羞耻感刺激,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确实合拍,因她分得清床上床下,知道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是爱她,什么时候说这种话是在辱她。
所以即便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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