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瓮嫂子不曾回来啊?好多年了,她家老爷子过世后,他们一家子都不曾再回来了。”
阿练嫂将木棚搁在石墙上,从腰间掏出钥匙开门,边走边道:
“不信你们进来看,这屋子好些时候没有人住了。一直借给我家放柴,这屋上的瓦漏雨,每年也都是我家男人在翻。就怕他们哪天回来连个落脚的放都没有,但是屋子里没有住,也就没打扫都落灰了。”
推开门,里面一应桌椅都落着厚厚的灰尘。半个拳头大的蜘蛛,在屋中结网,被来人惊动,慌忙蹿到了梁上去。
银铃和陆清河不约而同的用手指擦了一下桌面,目光触不及防的碰到一起,又忙得撇开。
后者拉着阿练嫂问了些情况,一行人才出来。银铃不愿同他说话,叫了石雷去禀。
“大人,银铃姑娘说这附近还有几个村寨,想要带几个人先去看看。”
陆清河看了眼姑娘,好像要永远拿后脑勺,还有背篓对着自己一样。暗暗生了好一顿闷气,但又未表现出来,只是淡淡道:
“你陪着她去吧,我们到阿练嫂子家等你们。”
于是两人前去附近的村寨探寻消息,鉴于陆清河顶了一宿的柿子汁,鬓发已隐隐发臭,一行人跟着阿练嫂回家,借了厨房烧水洗头。
矮灶上已经升起了热气腾腾的水汽,邹远去寻陆清河,问他可是要濯发。那厮在暖阳下逗狗子,摆了摆手。
适才一副着急难耐的模样,现在又不慌不忙了。觉得无趣了,就躺进躺椅中。闭眼假寐,晒着太阳。
一磨蹭,不多时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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