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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检察官明天去看守所,看看能不能碰到面,我自己问他,不行换律师。”宁清也不能想到更好的办法,怕是现在再请律师介入也来不及,她强装着镇定一锤定音,“姑妈,实在不行就这样吧,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宁国梅是坐着接电话的,坐在沙发上,听到侄女这句话,才十月的天,寒从脚起。
她的哥哥啊,她至今都无法理解,不就拖了几车垃圾废物,怎么就要赔个二十多万,还有可能被判个两到三年呢?
她想了许久,试探着问侄女,“清清,你还记得咱家的邻居吗?她家女婿现在是在外地当官了,但官不小,在这肯定能帮上忙。”
她见侄女不说话,小心翼翼地追问,“你现在跟他儿子还有联系吗?这件事在人家那就是个小事,你能不能尝试联系下、帮忙找找关系?”
宁清把电话放在了茶几上,拧开了一瓶矿泉水,一下午没喝水,五百毫升的水,她一口气就给灌了下去,压抑着今晚的第二通怒火。
“现在没有关系了,而且给爸交完罚金我身上也没钱了。你也知道我家跟李老太家向来没任何人情往来,找人家关系是要有人情的,没人情也得送钱换人情。即使人家愿意帮我,这笔钱我也拿不出。那就不要自取其辱上门去问了。”
“我这儿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可是你爸啊。你妈不管他,你不帮他就没人帮他了,你真能忍心看着他做个三年牢吗?”宁国梅越说越生气,没想到侄女能这么无情坦然地接受这个事实,“怎么没关系了?你十九岁就被他睡了,占了你的便宜,他不该还吗?这点交情都没有吗?”
“那真遗憾,现在不是旧社会了,被人睡了不能赖着人家娶了。”刚刚水喝得太急,心肌耗氧量大,她一阵气短,“他自己犯了罪,我愿意给他交钱。做女儿做到这个份上,我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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