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态度,将量刑控制在两到三年,已经很好了。”
“您作为律师,是有责任去进行协调罚金和量刑的,这在法律范畴内,都是可以与法官和检察官商量的东西。”宁清想说,你当我不懂法吗。但还是低下语气,“刘律师,我知道假期拜托您这件事很麻烦。但能不能请您帮忙去协商?”
宁清又听他说了一堆废话,又好声好气地问他能不能再努力,求着他去帮了忙,最后暗示了给红包。
挂了这一通很长的电话,手上的煎饼果子彻底凉了,小宾馆里更别提有微波炉,她直接给扔到了垃圾桶里。
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再一次翻通讯录,早在她刚回来时,就翻过了一遍。
宁家真算得上是三代贫农,最有钱的亲戚就王锁明,还是近几年才发达的。连个当公务员的亲戚都没有,更别提有什么社会资源。
亲戚找不到,要有的话宁国梅早找了。
朋友呢?徐晨家是开家具店的,赵婷没考上本地编制还在外地当老师。
滑微信通讯录时,翻到尾页z开头的名单时,看到那个名字,她想也没想,直接就跳过。
她怎么有脸再去麻烦他?
当年宁国涛让她多交朋友,她不以为意。虽然知道即使认识了没那么深的交情人家也不会帮你,但此时还是会苛责自己,如果当时更与人为善些,不那么傲气,是不是会不一样?
宁清还是打电话给了姑妈,跟她说了这件事,电话那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呓语了句,这可怎么办啊,你爸那个破身体,最后要真被判个两到三年,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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