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桀骜不驯的,可做起正事来,往往也很是可靠。有这么个人在,就像有了个主心骨似的。这考篮里头许多东西,还都是卫瓒早些时候打探了旁人考生吃的用的,专程叫人送来的。
谁知真到了这么大的日子,这人倒是不在了。
“早上去见侯夫人,她不也说么,本来还想叫小侯爷送你到门口的……”
沈鸢道:“这些人还不够送我的么,哪就那么大阵仗了。”
隔了一会儿,却是指尖却是紧紧攥着衣袖,又说:“我是上考场,又不是上刑场,脑袋没掉,怎么就劳动了他的大驾了。”
知雪见沈鸢这般说话,有些想笑。可偏偏知道,沈鸢这般说了,就是真的在意了。
知雪便说了一声:“兴许是忙呢。”
沈鸢自己也晓得。他张口想要解释弥补一二,却又没这心思,半晌淡淡说:“不来就不来吧,又不是欠了我的。”
见时候差不多了,便就这么下了车。
知雪也顾不得了,撩起帘子来眼巴巴看着人进贡院,待人影都瞧不见了,也不舍得放下帘子来。
照霜穿着一身男装在外头驾车,见她这样,便说:“回去罢,再看也没用,待三天之后再来接人。”
知雪抱着药囊,低着头小声说:“照霜,我这眼皮子总一直在跳,我怕公子出事。”
照霜看了她一眼。
知雪嘀咕说:“我胡乱想的,总觉着今年似乎有些犯冲。侯府大老爷没了,还没的闹出什么甲胄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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