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来回踱着步,又推了推镜框,吐出一口浊气,最后对她说:“没有任何办法,要么扛下去,要么给他抽。”
他踢了地上的铜盆一脚,咬着牙骂:“太阴了!太阴损了!”
方子初从未见过陈大哥如此生气的样子,他素来老练沉稳。她小心翼翼地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正思索着,忽听到床上人艰难地喘着气说:“陈……”
陈焕生紧忙贴近,“旅长,需要我做什么?”
“给我……搞点儿红粉。”
陈焕生倏然睁大眼睛,不敢相信面前人正是曾将一箱箱价值千金的烟土淡泊地抛入长江的肖凉。
“不行!”
他还没说什么,身后的姑娘伢就抢了一步奔向床头:“那东西碰了还有好?我不许你碰!”
她竟急出眼泪来,也来不及揩眼角,问陈焕生:“有没有药……能治?能找大夫看看吗?”
“药房里倒是卖些戒烟药丸,但我听上学时一个家里行医的同窗讲过,里面的成分和鸦片提取物差不多,不过是以毒攻毒。”陈焕生目光沉沉,“这事也不是找个郎中给抓药那么简单。”
方子初眼神一动,问他:“郎中不行,西医呢?洋人一定懂得更多,鸦片是他们带来的。”
——
顾修文还在值班,梅神甫医院的前台护士找到他,说有人要见他。
长日劳累,他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目光略过办公室门口,顿住。
窗外艳阳高照,她的身影仿佛镀上了一圈圣洁的光辉。
哦,我的维纳斯!我不是在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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