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黑暗中的人突然开口,嘴里跑出一阵阵灰色的烟:“苕伢,想抽吗?”
别点头,不能点头!他对自己说,死也不想成为他最厌恨的人。
一扇窗打开,阳光照进屋子里,花枝招展的窑姐在他面前打开盒子:“这叫‘红粉佳人’,爷要不要来尝尝?”
他的脑袋一瞬间罕见的清醒,昨日顾相卿生日宴的场面历历在目。
同盛金……玉如意……是她,是她。
他又突然看到自己跪在玉如意面前求她:“给我吸一口吧!”
仿佛被脑中画面狠狠刺了一下,肖凉猛然睁开发红的眼,从腰间掏出佩刀在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
方子初沿着血的流淌轨迹,掀开他的袖口,上面道道血肉模糊,又抬眼看到他咬得发白的嘴唇。
昨晚肖凉归家,她就感到不对劲,他以往从不醉酒,除非酒里被下了什么。毒药吗?
如果是毒药,下毒的人巴不得他立早死。
可见下药的人并不想致他于死地,那一切都还好说。
“嘭嘭嘭!”院外是急促的敲门声。方子初立即去开门,见是陈焕生。
原来陈焕生也是昨晚就起了怀疑,早上起来忙往这边赶。
“是犯大烟瘾了!”他又仔细观察了一遍床上嘶哑喊着“出去”的肖凉,确定地说,“不,是比大烟还厉害的东西!”
“怎么办?”方子初话里带着哭腔,她以前常听父亲讲起“东亚病夫”的故事,他们最终都会形销骨立,五脏衰竭,不治而死。有的被亲戚强行扭送至戒烟所,却因忍受不过烟瘾撞墙而亡,脑浆撒成一片。
陈焕生双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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