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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逸亭在顾尚书的示意下,起身行至厅中,原原本本地交待了穗州顾家的变故。
一切,缘起于她托病不赴京。
她坦诚告知,早闻父母催她来京,融入京中贵女的圈子,然则她认定,自身生性顽劣、不适合过规规矩矩的京城生活,更担心失仪失言,辱损家风,因而一再耽搁。
其后又觉,在行政扶持下,女子大可走出闺阁,研习技能、传道授业解惑,便试着以参加百家盛宴来谋一份闲职。
由于她迟迟未放弃穗州的家,四叔四婶甚至动员一众族亲,多次登门相劝。
劝说无果,四叔为尽快还清债务,和杨家人联合买通她家仆役,盗取百家盛宴的食材、嫁祸于事业上的竞争对手,乃至利诱丫环偷窃她的玉佩、制造她和杨少东家的私相授受的暧昧。
事发后,四婶拦路当街咒骂,四叔派人夜间纵火,杨家更为报复而通匪羞辱他们。
这些恶劣事件,相较于她上辈子的经历而言,算不上什么。
众目睽睽下,顾逸亭态度从容,平静陈述,并未刻意抹黑陷害过她的人,也承认自身的清高傲气,难免有不够尊重长辈之处。
她素知大伯父对于家族的团结和睦看得极重。
她和四叔之间的纷争,说到底是两房人贫富不均所引起。
原为家族内部的小小争执,逐渐演变至四叔一房人的抄家流放,从此成为顾家耻辱,她的确要负上一点责任。
如她真的只是二八年华的少女,在巨大恶意下自保成功,已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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