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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叙赫是铁了心要留下来陪她,他掀开被子自己躺进去,像个无赖似的「那沙发太难睡,我还是习惯睡床。」
「...」严队平时处理公务时严格、不苟言笑,怎的到了安知弦这里却是一副流氓德性,她被气笑,原本佔据心里的惧怕也消散大半,反而觉得有他在很安心。
严叙赫为了追查沉頡生藏暱地点,近三天恐怕睡不超过五个小时,见安知弦心情总算好转,他一放下心,睏乏感袭来,搂着她「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