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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靠在墙边闭目养神小憩一下,安知弦的家门再度打开,她略有些彆扭试探性的问「要不你进来睡吧。」虽不是那个意思但毕竟这话暗示意味浓厚,况且他们俩适才在桥上才上演一齣深情接吻。
严叙赫先是一愣,旋即跨步靠近凑在她耳畔,曖昧不明的调戏道「非常乐意。」
瞧她慌忙的想解释手足无措的样子,严叙赫眼角的笑意更深,主动开口让对方安心「那借你客厅沙发睡一晚。」他可是惦记着安知弦的腿伤怎可能那么没人性。
闻言安知弦松了一口气,把备用的枕头棉被拿给严队后安知弦就被严叙赫赶回房间休息了。
夜里她梦到自己被囚禁在阁楼虐待的情景,在医院修养的半个月以来她每晚都会梦到相同的内容,与往常一样安知弦再次被吓醒,额头和后背都沁上一层冷汗。
严叙赫听到房内呼声二话不说闯进去察看,只见安知弦脸色苍白微喘着气坐在床上,他走到床边轻扶着她的双手「做噩梦了?」
安知弦极力的压抑着席捲全身的恐惧感,她抬头望着严队,想把情绪滴水不漏的掩饰过去「醒来就没事了。」却因过于压抑不由自主的把严队衬衫袖子给抓皱了。
如此反常岂是没事的样子?她遗留的一丝不安还是落入严叙赫眼里,想要进入刑特队必须通过严格的心理素质测试,严叙赫记得安知弦的抗压心理素质评分在全国所有刑特警中算是非常出色的,沉頡生手段究竟多残忍变态才能让她如此饱受折磨,平日里她明明都是一副坚强的模样,恨不得把自己当汉子来用,今日却在严叙赫面前展露出两种截然不同的脆弱一面,严叙赫岂能不心疼,指背来回滑过她的额鬓安抚着她。
她察觉严队神情中的自责,自己受伤了却还想着安慰别人「我真没事,你值班太辛苦了,快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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