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位,没和他想到一块去就是大大的不对。
何况,看人也不能光看表面。
听说就在一年前,许绍元才带人血腥清剿了一些清流党秘密结成的慕和社,后又亲自监斩了为首的清流文官,其中不乏他在国子监的师长和同窗。
据说有个同窗死了之后,那脑袋还咕噜噜地滚到监斩台前,大眼睛直溜溜地瞪着许绍元。许绍元与那脑袋对视,眼睛都不眨一下。
胡知县想到这些,手心的薄汗又冒出来一层。
许四爷将茶盖轻轻放回去,站起身来:“胡知县,就此别过吧,许某还有事要去蓟州卫。”
胡知县赶忙起身:“下官不敢多留四爷,不过四爷此去也有些路途,下官还是派人护送吧。”
许四爷摆摆手说不必,又指了指此刻站到他身后的几人:“我自己带了人,不劳烦胡知县了。”
他见胡知县神色变幻,干脆又补了一句:“我说这话是当真的,胡知县大可不必如今日这般大费周章。”
而后便朝楼上望了一眼。
胡知县也下意识地抬头望去,楼上几个客人和伙计立时向他看过来,谨慎而严肃。
他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之前许绍元说只是来茶馆坐坐,无需护卫,可他还是自作主张布置了这些差役,原还以为掩饰得极好。
许四爷见他会意,便不再多说,带着自己的人出了茶楼,远远地奔着城门去了。
作者有话说:
我遇到过类似的,那人隔着一条街喊我去算命,说我情路坎坷......(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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