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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姓的门下侍郎与闵清洙在一些兵部事务上政见不合,许多提议被赵侍郎一派阻挠,两人关系糟糕。听到此事与赵家有关,闵清洙顿时皱起眉头,“我就说呢,你们姊弟俩一向和睦,定是这个姓赵的老匹夫在你们之间挑拨离间。让孙女给越王做孺人,他安的是什么心。且等耶耶参他一本。你呢,也别生月奴的气了。”
家长都不认为自家孩子有错,即使有,那也是被别人带坏了。闵清洙就是个中典型。
“算了吧,”姬羲元假做意兴阑珊,“耶耶的好儿子可是个护老师的好学生,况且消息都传出去了,再毁了赵十三娘的名声,她家能绑着她跳井,届时,我们父女就是天大的恶人了。别说是姊弟情分,就是父子情分也要断绝。”
闵清洙不信:“那就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他还是个孩子呢。”
“那阿耶自己看看吧。我们越大王能耐得很。”姬羲元随手扔出一封杨子青寄送的信函。
闵清洙拿出白绢阅览,上头写的是:暂住杨子青家的琴师闻叶近日被越王邀请去十王宅演奏,此前已经拒绝两次,杨子青不敢再三拒绝越王,因为与姬羲元有两分旧情,特请姬羲元代为婉拒。
短短一封书信,闵清洙却盯着看了许久,展平白绢的双手因用力泛白。
久久得不到回应,姬羲元却没了先前的烦躁,柔软的嘴角上扬,安静地等闵清洙平复情绪。
“刺啦”裂帛声引闵清洙回神,他嘴唇微张,想细问关于闻叶的事,又不愿意在女儿面前剖开旧事。即使姬羲元可能早就知晓,甚至比他还清楚。
男人奇怪的自尊心啊。
姬羲元伸手将白绢从闵清洙手中解救出来,抚平褶皱,主动说:“越王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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