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姬羲元没有在府门处亲迎,而是在前厅等候。
对于姬羲元失礼的行为,闵清洙一进门就责问:“月奴说你失礼于人,我还不信,今天看来果真是半点礼仪也不讲了。”
“如果是我的阿耶上门,我当然是要恭敬的迎接的,但如果是越王的父亲大人上门,我就没必要自取其辱的迎接了。”姬羲元别开脸,连起身见礼都略过,铁了心失礼到底。
闹脾气的模样与儿时一模一样,疼人的倔强。
闵清洙绷不住笑道:“耶耶既是月奴的父亲,也是阿幺的父亲,口出恶言伤人心啊。”
姬羲元摆出伤心欲绝的表情,恨声道:“无论阿耶今日说什么,我只当是弟弟已经死了,活着的人仅仅是越王而已。”
口角之争,怎么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闵清洙定睛一看,才发现姬羲元今日穿素服,乌黑的长发盘起不点珠翠,哀悼的打扮。
“你们姊弟二人,手足连心,有什么过不去的?月奴惹你生气,阿幺就大人有大量让让他,他还小,有些事情不懂。”
姬羲元分辨不出自己此刻的情绪是出于本心的不平还是浮于表面的做作,大概都有一些吧。她怒气冲冲:“我凭什么让他,长幼有序,何不叫他让我?我就知道阿耶会先来找我问罪,阿耶就是偏心。”
“好吧好吧,是月奴不尊长姊在先,都是他的错。”闵清洙安抚女儿情绪,“那阿幺与耶耶说说,他究竟是哪里惹了你这么大的怒气?”
姬羲元将昨日赵氏的事情讲了,“把女儿教成扶不上墙的懦弱样子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要我说,早早上告阿娘,打发了他才对。好一个越王还为了他的好老师诅咒起长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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