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亚桐举着手,翻过来倒过去地仔细端详,“我有时候看着他的手,就想,同样都是人,怎么人家的手就这么好用呢,不只是开胸,那些腔镜手术也特别精准。新生儿血管那么细,看都看不清,你说我得多长时间才能练成他那样啊?”
“不着急,慢慢来,再厉害的人也都是从你现在这样的状态开始的。”凌游说。
“我们平时闲聊,他说祖上是裁缝,自己会做手术是遗传,我心说完了,我们家做的是进出口贸易,动嘴皮子能行,动手能力肯定都不行。”
“他是跟你开玩笑的吧。”
“是说笑,但我还是觉得某些能力超过常人肯定有遗传因素。你家不也是?”
凌游想了想:“也不完全是,我们家好多人都学中医,我爷爷就没继承他爸爸的西医事业,我爸也没拜我爷爷为师,虽说大家都在同一个医疗系统,但各有各的擅长,都不挨着。”
“哎,说真的,以前在学校里看见老校长的雕塑,一点感觉都没有,就是一块需要仰望的石头。后来跟你在一起,没事就去那儿晃悠一圈。”
凌游笑道:“他老人家又不是葬在那儿的,你想去看他本人得去解剖教室。”
“啊?”
“一号教室里站着的那位就是他,保存得很完整的一套骨骼系统,其他器官都在负一楼的陈列室,具体哪个我也不记得了,有些因为时间太久可能也不展出了。”
杨亚桐愣在原地,似乎不可置信:“原来那是你太爷爷啊!”
凌游扯了他一把,示意他继续走:“是啊,学校老师不会轻易透露他的身份,但私下里都知道。以前还有淘气的学生弄断了他的指骨,重新粘上的。”
“那你上系统解剖的时候,觉得伤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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