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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屋子四周置放火盆,手炉不离身,可敏感的身子经受不住节气变化的影响,感染风寒又发烧,按剂量按时服药,虽不是大病,却断断续续地不见好。
比他更不好过的是严融之,男人对他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账本挪进屋内看,不时将手探入被褥,掌心摸着他的手和小腿,生怕他再受到一丝凉气。
林殊文枕在严融之腿上和对方一起看账目,他忽然伸出褥子下的胳膊,缠住男人健实的腰身。
严融之拉起被褥盖好他:“怎么了。”
林殊文问:“明日是不是要出门?”
据他所知,每年这个时候严家理应有几场酒宴,目的是打点与官场那边的关系。
严融之:“此事不必操心。”
林殊文道:“该去办正事就先出去办,若因为我这点小病耽搁,惹别人不高兴就不好了。”
生意上的商户严融之可以打发身边的人应对,可官场的人,由他亲自出面最为稳妥。
林殊文知晓事情轻重急缓,翌日在他的催促声下严融之出门办事。
分开不过几个时辰,明知对方今夜不回家,可林殊文还是觉出短暂分别时带来的煎熬。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第68章
林殊文在小院里开了块小菜地, 土不够,管事与他去后山铲了几筐土带回来。
用竹条把菜地围好,在上空搭块草蓬, 下小雨时可以空着,若转大雨能随时盖起来, 省得水把整块地都淹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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