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地把手炉揣在怀里抱好。
天阴沉沉的,时节渐暖又冷。过了倒春寒,等雨水充沛些,田地的地都有水了,也就到了农忙的时候。
林殊文打算等过些日子下完雨,水把田浇灌后也去田里看看,今年开春要种的菜种和去年种过的差不多,手里有块田总不能白白荒废掉。
他边吃饭边和严融之说自己的打算,不久,秦元拎着药箱登门,专门给林殊文看眼睛的。
林殊文身子单薄,好在对调理的过程并不排斥,秦元问什么他都照实回答。
说起过去眼睛偶尔感到模糊疲累,会不停用手揉弄时,明显察觉到身边的男人情绪低沉。
秦元开完清肝明目的方子,见状,掩唇讪讪一笑,先溜为妙。
林殊文小心翼翼挪近了些:“严融之,你生气啦?”
严融之皱眉,问:“此事为何不与我说。”
他从来不知。
林殊文垂首,主动认错。
“过去我以为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昨夜才知道不该轻视……”
尤其成家以后,不能只顾自己,还要顾着身边的人。若再像从前那般粗心大意,生了病难受的不止自己一个人。
林殊文闷声:“你罚我吧。”
严融之哪里忍心对他苛责半句,揽着少年坐在腿上,摸摸他的左耳,又对着双眼细看。
午后林殊文看了半时辰账本就被严融之勒令休息,药喝了,觉睡了,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春雷惊响。
这夜之后冷了不少,连续几日的倒春寒让林殊文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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