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后细细检查,没发现破损才安了心。
严融之:“刻刀?”
林殊文垂眉道:“呆着闷了想刻些小玩意。”
见识过林殊文捏兔子的手艺,严融之意动,问:“刻的何物。”
林殊文眸色诚恳:“木头。”
还在林家时,林殊文唯一私下掏钱买过的东西只有木头,全都用作雕刻。
林广良和谢许菇虽然觉得他把木头刻得很好,却并不赞同一个地主家的儿子只会抱着木头雕,更多的时候,林广良宁愿带他出门去巡地,收租,让他学算术,说地主家的孩子只会数钱就行。
曾经整个丰阳县的百姓都认为林殊文会是最小的地主。
少年抱住盒子出神,马车一晃,他肩膀紧了紧,被严融之揽在身侧:“别磕到脑袋。”
林殊文抿唇笑了下,漆黑的眼睫轻轻垂颤,心里想些事情。
*
回到八宝村,罗文把马车停在林家旧屋外。
林殊文怀里抱着盒子下车,罗文绕至车后把整个箱子卸了扛进屋内。
严融之打量少年脸上的气色,道:“按大夫吩咐吃药。”
怕林殊文不会煎药,除了药包,还开了药丸,一次服两颗。
林殊文走到门前,很是乖巧听话的模样:“我记住了,严爷你快回吧。”
目送马车驶远,林殊文把放进屋内的那块新鲜肉拎起,沉甸甸的份量,打算送去莫布家。
他洗了手和脸,在城里的医馆睡过一段时辰,此刻看起来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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