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一点一点凝聚。
林殊文舔了下干涩的唇,不解地问:“严爷,罗大哥,你们怎么了?”
罗文松了口气,严融之把案几上的清水送到他嘴边继续慢慢喂几口。
“你在发烧,方才晕了过去。”
林殊文“唔”一声,就着严融之的手喝完一杯,浅色的眸子望着人,道:“还想喝。”
严融之又给他喂了一杯水。
林殊文醒着的时候给大夫重新诊脉,大夫问他哪里疼时,他明显停了下,轻摇头。
病人不配合医治,再好的医者和药石都没辙。
严融之示意大夫出去,在医馆给林殊文喂了剂汤药,又睡了会儿歇着,额头上的烫意消了,才带他坐马车离开。
从医馆往马车的那一段路林殊文是被严融之抱着出去的,他羞耻的想要挣扎,严融之目光平静,罗文笑道:“小先生就莫要别扭了,方才你昏过去,也是主子抱进来的,一路上的人都瞧见了,眼下要躲也来不及啊。”
林殊文:“……”
少年默默闭眼,素白的小脸扭向面前宽阔的怀里挡着,放弃挣扎。
*
严融之抱着安静下来的少年坐进马车,内部散落几件林殊文从城里买的物什。
笔和纸张都飘在毡子上,还有那套装在盒子里的刻刀。
林殊文从严融之怀里下来,蹲身把散落的物什捡起。
严融之拉起他的胳膊扶他坐稳,道:“这一趟买了不少。”
林殊文把盒子放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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