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气氛和篡位一样。相比之下,陆昭的父亲都被先皇杀了,发动宫变之后,还敢只身来见自己,气度胆色,高下自分。
况且,他如果真有心杀这个弟弟,早就杀了。出征之前没有处置,入禁中时也没有让禁军动手,又怎么可能在文武百官那么多人的面前把弟弟做了,天家颜面还要不要了?
行入殿中后,以濮阳王元湛为首的一众臣僚下跪叩拜。
“臣弟参见陛下。”
“臣等参见陛下。”
元澈提前服了药,此时气色尚好,便指了指身边早已预备好的空席道:“皇弟请入座吧。”
恰到好处的谐音与恰到好处的意有所指,惊得濮阳王颤抖不已。
然而未等濮阳王惊魂落定,陆昭当即斥责道:“众卿身居台辅之重,徐宁、王峤、王俭祸乱朝政,罪应伏诛。可是濮阳王本应就国,为何要强挟闯入禁中,节外生枝?”
听到陆昭痛斥,濮阳王直接扑在了地上,目光期期艾艾地望向皇帝,似乎想要辩解,但终究没敢说出一个字。
倒是姜弥,思索片刻后从容出列,躬身下拜道:“启禀陛下,拱护濮阳王入宫,绝非强挟,亦无扰乱禁中之意。徐宁久负皇恩,失以臣节,祸乱当时,王峤等昧于大义,因利盲从。皇后又刚刚生产,难免乏于应事,竟使兵祸丛生,置皇后公主乃至于陛下于险境。陛下履极已近春秋一载,君临率土,平一宇内,然而禁中邪情滋生,奸谋外露,臣以为乃是储宫无主,前星未耀所致。”
“濮阳王湛乃先皇贵子,陛下手足,春秋盛年,志意伟然。值此动乱之际,危难之时,若则为储备,则天下莫不拭目顺耳,观化听风。皇后虽与陛下情笃,但至今无男嗣所出,臣以为,固本忘其私爱,继世存乎公道。私爱毁以典仪,公道正于视听。为人君者,不可不重之。所以臣等迎濮阳王于西省,备筹国务,此乃社稷大计,国之根本,绝非节外生枝,强挟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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