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莫大的关怀,甚至能彰显他的教养。
可周亭琦没有那样做,他不屑于这些世俗细节,觉得虚伪。
郦子夏嘴角冷冷闪出一丝笑容。
四庆儿没看懂,张着大嘴也跟着笑。四庆儿见琦王走了,没人监视郦子夏,就扒开郦子夏的手,夺了她手里的衣服,自己一个人拧了起来,衣服里的水哗啦哗啦滴在水盆里。
四庆儿掇了条板凳过来,放在郦子夏身后,伸着手往前戳着,示意郦子夏坐下去歇歇。
郦子夏看着他露着牙笑嘻嘻的模样,如兄长一样亲切可靠的感觉。她拢着裙子坐下来,道:“你不累么?刚才挑了那么多水。”
他一面摇头一面将琦王的衣服挂在绳子上。
郦子夏问道:“哥,你是怎么就变哑的,我记得当初来送我到王府的时候你还好好的。”
“啊……吧……吧……啊吧!”他重复着这两个音,手脚并用,模拟当时的状况。一会儿双手合十贴在脸上,一会儿手背贴着额头,作难过状,一会儿右手握住杯子作饮水状。
郦子夏半猜半看,大体明白了他的意思,应该是当天夜里他也从马车上摔下来,也受了伤,卧床不起,又发高烧,虽然吃了药,后来就不能说话了。
郦子夏道:“我们两个真是命苦,搭上三年不说,你还变哑了。”
四庆儿忙作出掩口的动作,指着门外,“啊吧……”
郦子夏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让郦子夏继续说下去,以免说到周亭琦的坏话,让他生气。看来这里的每个人都还是很怕周亭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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