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的希翼,而今,也终是心如寒池水。
“是不一样的。”永徽帝急急解释,“朕与皇后,是结发夫妻,有夫妻之义,朕对纭儿,却是念兹在兹,无日或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 。”
顾纭贴在永徽帝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唇边笑意淡薄。
她说的明明是真相,他却不愿相信。
呵,帝王之心。
千秋节后,贵妃为时气所感,风寒缠绵数月未愈,她谢绝了一众外命妇的探望,直到中秋节前夕,孟清词再一次递了帖子,才得以进入钟粹宫。
寝殿内弥漫着一股淡而微涩的药味,清词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的忧色。
顾纭倚在床头,长发披在肩上,许是这些日子常卧榻上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却衬得眸越发黑,唇越发红,整个人美得越发惊心动魄。
见孟清词进来,她微微一笑,但尚未张口,孟清词已郑重拜了下去,待宫人上前搀扶,她已完完整整地行礼全礼。
“何必如此?”顾纭忍不住道。
清词抿唇一笑:“礼不可废。”待顾纭命服侍的人退下,她才低声道:“你如今可是在风口浪尖上,宫中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