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看了看顾纭的面色,才舒了口气,道:“如今可好些了?何苦呢,与他置气,伤的还不是自己?”
他是皇上,我哪敢呢?”顾纭轻嗤了声。
清词沉默一瞬,忽然道:“宋师兄已外放了绥州同知,不日便将上任 。”
“在一众空缺之中,绥州......离京城最远。”
是我害了他。”顾纭垂眸,轻声道。
“不单单是为你,”清词安慰道:“其实宋师兄早有此心,恰好因势促成,其实,历练一番,也是好事。”
她想,顾纭与宋蕴之两人,她还是更心疼顾纭一些的。宋蕴之的选择,于顾纭而言,是眼下最安全的做法。
“纭儿,便是为了煜儿,也......”清词瞥了眼帐外,欲言又止。
顾纭淡淡一笑:“我懂,适可而止。”永徽帝已非彼时的落魄王爷,如今也不是在宁夏王府的时候,他身旁除了她,还有旁的女子,明春大选,宫中亦会再进新人。
她称病这些日子以来,永徽帝的赏赐如流水般送进了钟粹宫,她虽未能侍寝,帝王的宠爱却丝毫未减。
这是他的歉意,也是他的示好。
思及此处,顾纭眉间不由浮现倦意,以后的日子,真是有的心烦。
清词也想到了此处,长叹了口气,可是宫中便是这个样子,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顾纭膝下有煜儿,不争是不行的,便是有定国公府,顾纭母子也要先自己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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