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宋蕴之顾纭这等亲近之人,其余人均未告知,是以坚持让萧珩想法子神不知鬼不觉销了那和离书也就罢了。
萧珩这事不放心别人,坚持要伤好了自己去办,但今日因为在宫中和大理寺滞留过久,并未来得及。
完了,一顿争执后又回到原点。
萧珩震惊地看着她香肩上犹存的浅浅痕迹,搂着她腰的手怔然垂落,一时忘了言辞,电光火石之间,骤然明白了妻子昨晚突如其来的抗拒,又听她早知京中流言,不由心中一痛。
清词见他如此,肯定了心中所想,她唇角勾了勾,轻飘飘道:“妾身累了,先回屋了。”
说罢,她拢上衣衫,再不想看萧珩一眼,便要起身离开。
刚走了几步,人被萧珩拉到榻上,他俯身看她,见她又要开口,不假思索先一步覆上了她的唇。
清词气急,扭头想躲开,挣扎得鬓发散乱,刚刚擦干的泪又涌了出来,又拼命拿腿踢他:“萧临简你还是不是人!”
萧珩却似失了听觉,把人先狠狠亲了一阵,直到清词又要咬他的唇,他才停了下来,目光看着她,亦是满眼伤痛:“原来我在阿词眼里,真便是这样无情无义的浅薄之人啊!”
“阿词,你扪心自问,我与你婚后,可曾碰过别的女子?”
清词哭声一顿,这倒不至于,他连婆母送的丫鬟都不会要,更从不去那些风月场所,他的心思一丝一毫都未在这上头。
萧珩看着她满面泪痕,接着肃声道:“救你回来之后,之所以不问,是怕你伤心,而不是心怀介意。阿词,一个男子亲吻一个女子,绝不会是出于愧疚,只会因为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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