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听到京中传言,岂不是更加后悔, 她却早忘了萧珩的消息比后宅女子不知灵通多少, 只兀自沉浸在悲伤里, 抬手擦了擦泪:“罢了,我这便离开,也省得来日令世子为难。”又冷声道:“还请世子放手。”
萧珩头痛,深悔自己不会说话,这架吵得莫名其妙,他都忘了是从何而起,又怎么绕到她们自己身上,但见她如此伤心,只搂着人不放,一遍一遍低声下气道:“阿词,我错了,我以后不在你面前提阿瑾了。”
清词气结,抬头怒看向萧珩:“你兄弟情深,难不成我便是那自私自利之人?我问你,我可拦着你救他?你成日里连自己的伤都顾不上,只忙着联络朝中官员,我可曾有一句劝阻?裴瑾的死罪还要怪在我头上不成!”
萧珩:“......”
“既这样说,世子不妨捧着定国公府的丹书铁券去救他,我再不敢拦的。”她讽刺道,“不知皇上看在定国公府的耿耿忠心份上,会不会饶他不死!”
萧珩揉额角:“阿词,我......”他要是敢这样做,他爹哪怕如今重伤在身,也要从边关赶回,以家法处置了他。
清词正在气头上,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下午听到的那些子言语一股脑说出,末了她褪下肩头衣裳,指着那一处伤痕,眼中含泪,语气却难掩凄凉:“这是那日,因为遗诏之事,赵麒大怒,在我肩头留的伤,世子救我之时,也见到了我的不堪,我说我是清白的,想必世子也难相信。”
“我知世子因前世对我多有愧疚,如今有心补偿,大可不必,与其疑神疑鬼两心渐远,莫如趁早分开,反正你我早已和离,世子也不必想方设法去销毁那文书了,便这样罢。”
两人情浓之时,曾说起从前的和离该如何收场,依萧珩的心思,既已和离,再娶一次又何妨,再给她一次盛大的婚礼,也是自己的弥补。清词却不想兴师动众,本身和离之事两人便刻意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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