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活着有什么趣儿呢?”他问她,也似乎在自言自语。
清词不能答。
自淳熙帝薨逝的那一刻起,他们便已注定对立,毕竟皇位只有一个,对另一个人来说,能保住命,已是万幸。
赵麒也并不指望她的回答,又笑了一声:“哦对了,暗道么,的确是被发现了,”他瞧着她因这一句而骤然明亮的眼神,忍不住笑了一声:“阿词,要不要随朕去看一出好戏?”
“再欢喜也不迟。”
......
赵麒并不是征求她的意见,只是通知她,他带着清词从后门出了院子,上了一架灰扑扑的马车。
白日里的喧嚣声渐渐远去,夜风清凉,掀起车帘,如水波微漾。
马车不到一刻钟便停了下来,入目是一角朴素的木门。
赵麒推门而入,这似乎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后花园,有古树奇石,曲水清溪,只清词忽然感到莫名的熟悉,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赵麒如到了自己家的院子一般,带着她穿过曲折游廊,进了间似是书房的屋子。
他在书架上按了几下,书架便挪移开来,露出一条向下倾斜的甬道。
赵麒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她发疼:“随朕下去。”
随着两人往下走,身后的书架悄无声息地阖上,甬道里顿时黑黝黝的一片,在伸手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只能听到各自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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