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棂上,院中分明一个人都无。
然而当她试探着拉开屋门,便有人突然出现, 灰色斗篷的帽子遮住了脸,语气客气却冰冷地请她不要乱走。
她猜测外面莫非是铺子,赵麒藏匿于闹市中?这倒也不失为一个方法,只不知萧珩什么时候能发现暗道,追踪到她们。
她在窗前站了许久, 直到暮色渐渐笼罩了院子,才听到门被推开, 赵麒进了屋子。
他面色冷沉,眉梢隐含怒气, 却在看见她的时候勾了勾唇:“一日都快过去了。”却见清词的目光落在窗外, 他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便瞧见半明半暗的天色里,那一树开得正好的合欢,粉色的花在夜色里静谧而温柔。
他走到她身后,揽住她的腰,玩味道:“合欢,是个好兆头,可惜......”掌心里的合欢花已被碾碎,不成样子。
清词挣脱他,退后一步,冷冷道:“赵麒,你逃不掉的。”
“萧珩应是已发现了暗道。”她笃定道:“如今城中警戒森严,找到你是迟早之事。”
“贵妃娘娘还在宫里,你便是对发妻狠心,莫非对自己的生身母亲也不管不顾么?新皇仁慈,你们本就是同胞手足,他不会杀了你的。”
“不然,堂堂皇子,便要这么躲躲藏藏过一辈子么。”清词一下子说了许多话,颈间便又生了痛意,手抚在伤口处轻轻揉了揉。
赵麒盯着她纤细的指尖,不知想了些什么,忽然笑了起来,心情似乎因她这句话好了起来,悠悠道:“难得,阿词是在关心朕么?”
“可惜对朕而言,整日对着赵恂三拜九叩,小心翼翼,时时刻刻害怕他一杯酒毒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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