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是远离京中诸事,精忠报国,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只......祈王实不堪为君。”
说到这里,萧珩的手重重落在黄花梨木桌案上,那坚固的桌案便被拍断了一角,赵恂的眼皮亦是重重一跳。
“砰”地一声,萧珩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力道之大,一时有些窘色:“臣冲动了。”
赵恂一脸讶然,似有些震惊,又似难以置信,他目中带了深思之色,缓缓道:“临简这般说,本王倒忆起一件小事,原早已忘了,但临别之时见到尊夫人,才陡然生出疑虑,然彼时匆匆,加之本王并无证据,思来想去,并未多言。”
说到这里,他扬声道:“来人。”
萧珩挑了挑眉,方才进屋他便感知到,不止有两个人的呼吸之声,且以赵恂的谨慎多思,既对他仍心存戒备,屋中也必不会只有他们二人。
黑衣暗卫如影子般出现,面目模糊在屋角的暗处。
赵恂道:“你去寻夫人,将我交于她的一个红木匣子取来,夫人知道。”
暗卫应声而去。
屋中陷入沉默,赵恂若有所思,萧珩目光沉沉,不发一言。
一盏茶功夫,有女子轻盈的脚步声进了院子,随即便响起轻轻叩门的声音,赵恂神色一怔,竟起身亲自去开门。
萧珩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眼前忽然一亮,那女子已款款迈入屋内。
暮色昏暗,烛火摇曳,她的出现,却如月华初上,春光涌入,只此一人,便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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