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善辩了。”他打量一番萧珩,喟叹道:“自京城别后, 今日才见,临简风采依旧,我心甚慰。”
“西北苦寒,王爷气势却更胜往昔。”萧珩神情恭敬。
赵恂倏然一笑,修长手指朝东南方向一叩:“临简莫不是在取笑本王?”
萧珩抬眸, 深深看向赵恂:“乾坤未定,一切皆有可能。”
“臣不信王爷是不争即退之人。若果真如此, 又何必予臣口信,臣今日又何必前来呢?”他低头抿了口茶, 语气淡然, 却意味深长。
赵恂凝视他良久, 拊掌大笑:“知我者,莫若临简。”
萧珩神态不变,让人探不出深浅。
也是,若是轻易让人窥知心意,也不是年少上战场,便无一败绩的萧临简了,更不会得他那生性多疑的父皇信重,以锦衣卫指挥使之位托付,赵恂如是想。
他指尖不疾不徐轻敲桌案:“本王自是深感临简心意,只萧家世代镇守肃州,是我大周栋梁,说一句实在话,贵府若不参与权利争斗,若不谋逆,无论天子是谁,均可得一世安稳。”
“老国公敬终慎始,必是一般想法。”
“何况,良禽择木而栖,”他摇头道:“本王这棵树,目前看起来不甚安稳,也不知哪天便倒了。”
“临简今日可愿为本王释疑?”
萧珩放下手中茶盏,肃容道:“臣对王爷,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眉目间似隐忍着怒气,半晌,才启唇道:“以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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