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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嫁入国公府,却并未因此而烦恼。一则她实在不擅此道,二则王氏出身武将世家对此也不精通,萧以晴更不消提,府中女眷皆如此,萧珩许习以为常,对她亦从未有这个要求,她便也心安理得,如此一想,成亲两年,她并未给萧珩做过一样针线。是以对这个话题,她附和了几句便岔了过去。
两人聊到夜风已吹生凉意,清词见梦笙打了呵欠,哄着她回去睡了,才看着知微和知宜收拾了东西,不经意抬眼,见赵剑如柱子般守在门外,便道:“赵大人,你实不必如此的。”
“世子之命,属下不敢不从。”赵剑硬声道。
清词又想叹气了,这人之固执实出乎她的意料,从男儿当建功与战场,到她与世子现已两不相干,反复劝了许多次都无济于事。他就一句话“世子之命。”
反正,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至规。
清词懒得再说,道:“既如此,我要歇下了,赵大人也早些安置吧。”
赵剑朝她行了个礼才退下,然而他退下时,清词看得清楚,他的眼神分明在知微脸上转了一圈,而知微却故意错过他的目光,扭身进了屋子。月色下,赵剑眼中闪过一线失落之色。
待回了屋子,清词仍想着这两人之事,目光散漫落在镜中。忽然见妆台上放着一封信笺,便拿起来“咦”了一声。
知宜为她通着头发,见状想了起来:“下午蒋府遣人送的信,说是打京城来的,我竟忘了。”
“可是宋公子写的罢?”
清词垂目拆开了火漆封缄,果然是宋蕴之的信。
宋蕴之如今已入了翰林院,任从六品修撰,因此信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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