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至京,再有说法。”
子懿是宋蕴之的字,及冠之年,孟昭文亲自为他择的字,取自“子建文章,懿侯风范,叔度胸怀,紫芝眉宇”。是他对得意门生的嘉许,亦是殷殷期望。
清词撇了撇嘴:“父亲总拿我当小孩子看!“什么轻言别离,明明她已郑而重之地想过了,也与萧珩商量好了嘛。
她面上忽现讶异之色:“等等,父亲要为此事来京?”她郁闷道:“师兄,这不有你在吗!父亲何必大动干戈?”
见她回避重点,宋蕴之更是气恼,伸指戳了戳她额头,道:“你也知先生和师母年事已高,劳累两位老人家千里奔波,于心何忍!便是要和离,你先与我说,你啊你!”
“我已去了信,道此事由我处理,请先生安心。”他道。
清词揉着额头,这才放下心来,讨好地笑道:“师兄的话,父亲一向是听的。”
宋蕴之哼了声:“这萧临简,当初不是你自己一眼看中,非君不嫁?”他之来回踱步,忽然想起一事,冷声道:“莫非此事是萧临简所提?你莫护着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细细与我说清楚。”
他越想越觉得,是萧珩负了他这死心眼的妹子,眉间不禁现出圭怒之色,这门亲事是老国公亲自求的,便是国公府门第再高,也不能如此欺侮孟家,若真是如此,他纵是人微言轻,拼了此身,也要与国公府分说明白。
清词倒不至于冤枉萧珩,忙狗腿地奉上热茶:“师兄先喝口水,消消气,消消气。”
“和离是我提的。”
宋蕴之一口热茶顿时哽在喉中,咽不下吐不出,半晌才问:“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