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也太不公平了。”
是呀,宋蕴之总是要娶妻的。
浮云悠悠,流光霭霭,时间不以个人的想法为转移,再怎样的痛苦,于岁月的洪流里,不过沧桑一瞬。
春风拂过满树桃花,落英缤纷,清词拈起一片落在袖上的花瓣,曼声念道:“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
清词刚回府中,便听说宋蕴之已在安澜院里等候多时。
她心怦地一跳,立时想到:难不成师兄已知道了纭儿的事?虽如此想着,她掀帘进了屋子,神情自若道:“师兄真是稀客,殿试在即,竟没有在家温习诗书?”
宋蕴之脸色不如素日温和,看着她的目光有些犀利。
清词心虚,对视片刻便借着换茶,垂睫道:“师兄今日怎么了?“
宋蕴之便将一封信重重搁在案上,痛心疾首道:”阿词,你也太任性了!”
“婚姻大事,岂同儿戏?你这样一封信过去,两位老人家年也未曾过得安稳!”
清词这才放下心来,反正宋蕴之迟早会知道,不过早一刻晚一刻,说清楚也不至于误了殿试。
她拍了拍胸口,道:”我当是什么事呢?“拿起信读了一遍,却渐渐皱起眉来,因信中内容出乎她的意料。
父亲并未如她所想那般,支持她和离的决定,而是致信宋蕴之,字里行间,除对她的担忧之外,言辞之间,是明显的不赞同。尤其是那几句:”阿词生性跳脱,不知世间疾苦,轻言别离,子懿既视其如妹,长兄身份,可代为师训之,务必阻其念头,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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