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词诧异地看了眼长长的礼单。
华苹笑道:“公主的意思已在信笺中写得清楚。一则是夫人的生辰,二则是回贵府的年礼,再者是昨日宫中家宴,公主的寿礼入了陛下的眼,陛下赞叹不已,当即命将那养鹤的宫室改名为瑞鹤殿,将这幅绣品挂于宫室之内。是以,其中一些是陛下的赏赐,还望夫人万勿推辞。”
她甚是机灵,想了想又道:“乐芸姑娘那一份公主已经赏了,这是夫人应得的。”
清词这才放下心来,又问了几句顾纭日常,命知宜取了红封给华苹,笑道:“既如此,改日我再去拜谢公主,也谢姐姐为我看顾纭儿。”
华苹屈膝谢了,笑吟吟道:“公主甚是喜爱芸姑娘,前些日子睿王府来要人都没舍得放呢,夫人勿需担忧。”
年前孟清词虽情场失意,却是财星高照,上午收了公主的赏赐,下午怀绣便过来送生辰礼和关帐。
从怀绣眼角眉梢的喜色和翘起的嘴角来看,绣庄的收入应很是可观。
知微奉上茶来,打趣道:“看姐姐走路都带着风,不知姐姐府上何时请客?让我们也沾沾喜气罢。”
被怀绣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小丫头也来趁火打劫!”又道:“且安心跟着夫人,造化大着呢。”
“喏,外头我买了一些吃食,去与院里的小丫头分了吧。”
打发了知微,怀绣摇头叹:“怎还是这般沉不住气?半点都没学到知宜的稳重。”知微和知宜都是她从小丫头一手带大的,两个人的脾性她再熟悉不过。
清词便笑:“个人有个人的好处。知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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