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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尚未落,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果然清词乜了他一眼,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但因此共同话题,两人之间的气氛轻松自然了许多,他便听到妻子的语气不如他进屋时那般客气疏冷,感叹道:“其实此事里面,最可恨的便是韩少宇,明明最大的错处是在他,两个女子都因他受了罪,他却偏偏安然无事,想想就让人不平。”
在这一点上,她倒是颇为理解王婷的心情,这样的夫婿,与其活着还不如死了。
萧珩摸摸鼻子,想着或许套个麻袋将韩少宇打上一顿?转而不由一笑,自己何时竟有了这般孩子气的想法,许是受了清词的感染吧,但于内心深处,他竟觉得甚好。
不能动用锦衣卫,便用国公府的暗卫吧。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清词的生辰其实是在万寿节后两日。
许因皇陵塌陷之故,天子心情不悦,今岁万寿节并未大办,不过按着往年惯例,由百官进献寿礼,贺寿结束后,天子宴请百官。午时摆设,未时开始,申时结束,晚上则是宫中家宴,但往年那些从南安门至皇城几十里的道路上,搭建经坛、戏台、组织僧道颂经,戏班演戏等与民同乐的活动,今岁却是取消了。
定国公府自然是隆重备了礼,和定国公从北境备的礼一起,由萧珩在金銮殿上呈给皇帝。据赵剑回来传话,似是甚和天子心意,还嘉奖了几句。
万寿节次日,清词出乎意外的收到了一份来自嘉阳公主的赏赐。
来人是公主府的华苹,她是华蕊带出来的,与华蕊一般爽利的性子,和清词亦是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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