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油水的。
生产队的大白猪只有年末才能分到,还不够分的,想去买肉都没肉票,肚子里清汤寡水,馋得心慌,有山猪能解解馋非常不错了。
高兴得跟过年一样,其实要不是山猪贪吃,又忌惮野猪的战斗力,他们恨不能天天都有山猪。
想到炒肉的味道,就忍不住双眼放光,簇拥着抬起野猪到了晒坝上,手脚麻利地挖出一个坑来,飞快跑去抬来一口大锅,大火烧热褪猪毛。
有这一遭动静,逃脱的山猪也不敢跑到山脚下了。
山猪肉偏瘦,去帮忙捉山猪的人理所当然多分个一些,剩下的每户人家按照年末的规矩来,看平时谁表现得最优秀,挣得工分最多,情况最差的三斤肉还是有的,猪肉的部位就不用挑了。
骨头跟猪尾巴猪耳朵都被分个干净,猪肝猪腰也有人要,可猪大肠就最不受欢迎了,都知道洗干净猪大肠需要面粉盐巴,压住那腥味也要料酒油盐,吃一顿太耗费调料了,否则那味道难以入口。
唐锦把猪大肠要了下来,打野猪陆沉出了力,加上是拖拉机手,记的工分多,分到了七斤猪肉,加上大肠,装了一大盆。
感受到羡慕的目光,心里还是挺美滋滋的,高兴地端着盆子回家,扑腾到陆沉身上。
陆沉唇角翘了起来,扶住背上的人,侧了侧头,蹭着唐锦绵软的脸,
唐锦趴在他的肩窝,心尖像被戳了一下,在陆沉脸上清脆地啵了一口。
这时候又没有冰箱,井水温度上升,这么多的肉一次性吃不完,放个两天就会变质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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