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禀报了孟夫人。郑家现下莫不是都在议论郑蔚挨打的事,孟夫人听说胡家给请了名医,还住在小院儿里,就不大高兴了。
黄昏请安时,说起郑蔚的事,孟夫人说郑蔚叫人去报官了,就听屋里一声脆响,吓得孟夫人一个激灵,就见是郑昶打碎了茶盏,脸色难看。
“失手,失手了。”
他勉强笑着解释,孟夫人皱眉,毛毛躁躁,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进益。
因知道郑蔚邀了人,胡珊兰特备了点心茶水,新鲜桂花配着莲子熬了桂花莲子粥。入夜后,晏深才姗姗而来。
珠玉在前,晏深再隽秀,也差了点意思。他一身竹青色长衫,盛秋且下过几场雨,已然有些冷的天儿,还拿着一柄折扇。进寝屋瞧见胡珊兰,诧异了一下,就朝她笑了笑。
胡珊兰回了一礼就避到外稍间了。晏深一直看她走出去,才笑着坐到床边的椅子:
“你这小娘子有些趣味啊。”
郑蔚冷冷睨他一眼:
“你太轻浮了,吓到她了。”
晏深笑,把手里的册子丢过去:
“知道你要什么,这是今日夫子课堂上讲的。往后我三日来一次,你备好酒菜招待我。”
他只字未问郑蔚缘何受伤,也没问伤势如何。二人就笔记上的内容探讨许久,天色黑沉下去,郎中来给郑蔚换药,晏深瞧见这位郎中,眼瞳一亮,同郑蔚悄声道:
“这位可是盛京大名鼎鼎的伤科圣手谷先生,你家太太头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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