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蔚吃过粥与胡珊兰说了会儿话,等药送来,吃了药就又睡了。胡珊兰小心翼翼给他盖好被子,帐子却没放下,叫阿瓜与冬儿把外稍间的矮榻搬到寝屋来,就打发他们去睡。
“姑娘,我来守夜吧。”
阿瓜小声劝,胡珊兰红肿着眼看郑蔚:
“还是我来吧,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哎。”
阿瓜就下去了,胡珊兰是躺在小榻上,看着郑蔚出神,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半夜睡不安稳,不知醒了几回,去看郑蔚,都睡的沉沉的,呼吸平稳,她才安心。
第二天阿瓜去书院告假,巳时前后芮妈妈就过来了,故作担忧的问话,胡珊兰道:
“太太忧心爷的身子,叫爷张弛有度,爷贯来听太太的话,就想着出城疏散疏散,谁知就遇上贼人。”
芮妈妈听“贯来听太太的话”这句有点恶心,但忍着追问:
“什么贼人?劫道的还是寻仇的?”
“没瞧出来,咱们也没什么好东西给抢。”
芮妈妈眼珠子一转,这就是寻仇了。可从来只会苦读的郑蔚能有什么仇人?胡珊兰这时候也蹙眉道:
“昨儿是爷伤的厉害,什么都顾不上,一会儿就叫阿瓜报官去。”
芮妈妈点头,心想郑蔚这处总归闹的越厉害才越好。她打听清楚回去,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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