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打量谢枕书。谢枕书虽然白,却不显弱气。他睡着时肩臂放松,强健的线条依然清晰。他手指蜷起,紧紧攥着苏鹤亭,快要把手贴到心口的位置了,好像苏鹤亭是什么救命稻草。
他们在惩罚区里握过手,那晚在酒吧,苏鹤亭又借改造眼摸了一次。检查员的手他连续摸了两次,加上此前种种,绝不会认错。
苏鹤亭正端详着,谢枕书冷不丁睁开了眼。两个人猝不及防,对视上了。
谢枕书说:“你醒了。”
“嗯,”苏鹤亭的尾巴在被褥间拍拍,“醒了有一会儿了。”
谢枕书问:“伤口疼吗?”
苏鹤亭要面子,认为晕倒有损形象,立刻回答:“不疼,一点都不疼!”他说完又怕自己太刻意,专门加了句解释,“架打多了,这都不算什么。”
谢枕书没回答,也没松手。
苏鹤亭马上换话题:“隐士呢?”
真奇怪,也没人要求,他们两个讲话声音却都很小。
谢枕书听他问隐士,看他片刻:“在楼下睡觉。”
“哦,”苏鹤亭理所应当,没有怀疑,“福妈这里没几间卧房,他只能睡沙发。对了,你见过福妈了吗?”
他说的“福妈”正是这里的主人。
谢枕书点了下头,他刚睡醒,神情懒懒,但看着没比平时轻松,仿佛梦里也过得很糟糕。
苏鹤亭刚才没人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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