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袖子血糊糊的。
“不好意思,”苏鹤亭被远处灯光照到的脸上萎靡不振,猫耳耷拉,“他是挺快的,砍了我一刀。”
隐士回头大惊:“你怎么不讲!”
“忘了,”苏鹤亭向后仰头,对上谢枕书低垂的眼眸,“把我扛到破桶子巷101号,拜托——”
他想喊长官,但话没出口,人先没出息地昏了过去。
* * *
苏鹤亭睁开眼,屋顶呈三角状,离他很近。他心里一松,知道自己来到了破桶子巷101号。他向左看,看到自己被砍伤的手臂已经包扎起来了,又觉得右手沉重,便再向右看,看到谢枕书蜷睡在侧旁,攥着他的手。
这是个阁楼,非常低矮,空间有限,连桌椅都没有。木板上铺着厚实的褥子,乱堆着几个枕头,算是供人歇息的小天地。
天还黑,这里没灯,谢枕书身形高大,蜷在边上像个轮廓模糊的山,不知道守了多久。
苏鹤亭没动。一是觉得奇怪,他俩怎么手牵手,二是不想动。他在惩罚区进进出出,又比赛又打架,连续数日,已经很累了,正好趁着受伤多躺一会儿。躺了半晌,苏鹤亭又感觉无聊。他没忍住,转动眼珠去看谢枕书。
谢枕书似乎很疲惫,半张脸埋在枕头间,睡得不省人事。他还戴着雾化器,呼吸非常轻,轻得苏鹤亭不自觉地凑近些,担心他死了。
“喂……”苏鹤亭的声音很小。
谢枕书没反应。
苏鹤亭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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