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家,因为我们的倏忽和漠视,拿着我们的文化成果,去正大光明地申遗,在本属于我们的东西上,冠上他们国家的名字。
那个时候,后知后觉的愤怒,才是最无能的情绪。
天色渐晚,廖清杉从椅子上起身,离开前,半开玩笑地说:“对了,这答案得等节目播出后才可以说,要不然得付版权费。”
王诗歌领会到他的幽默,情不自禁地笑了。
然后,看着他,走出那扇木门。
那一刻,王诗歌想,这就是有温度有思考的中国少年吧。
他们肩上,担得起浩浩长河,也担得起清风日落。
从大榕树离开,廖清杉迎着暮色,一路驱车回家。
回到住处,刚把车停好,就听到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来电显示,眉头下意识一蹙,然后,嘴唇紧抿着,按下了接通键:“喂。”
手机那端的声音像例行公事般冷漠:“你回国了?”
“嗯。”
“怎么不说一声?”
“没必要。”
“现在在哪儿?”
“我今年二十一了,去哪儿还得时刻跟你报备?”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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