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诗歌听了,又笑。
她也怕回答这个。
在自己成为木版年画传承人之后,也有不少人过来采访,有的是为了完成自己作业的大学生,有的是政.府相关人员,也有的是电视台编导。
每个人过来,都会问她,做这些事的意义是什么。
那些套话说多了,是真没意思。
但要说自己真的对这门手艺爱到废寝忘食,她自己都觉得心虚。
只是命运长河把她推到了这个位子上而已。
暮夏晚风吹过,晃得头顶的葡萄藤沙沙作响,廖清杉在这阵动静里,看出她目光里的故事,知味地说:“要不要我给你个特立独行的答案,让你以后不用说套话。”
“什么?”
“面对传统文化的保护和传承,我们应该采取底线思维。”
王诗歌没听懂:“底线思维?”
“嗯。”
“其实,不用去回答保护和传承这些文化有什么意义。”
“你只需要用底线思维去设想一下,如果我们不保护和传承,那将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这些没有了,如果我们真的任凭这些古老文明散落在历史长河中,如果我们真的任凭这些精湛手艺被钢铁森林的砖块砸死。
那么,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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