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将那火辣的酒水一饮而尽;醇香的酒香顺着吞咽的动作从喉管一直传到了心肺之间,呛的他忍不住捂着胸口狠狠地咳嗽了几声;眼角氤氲出来的水汽,不知是想起了那个能都触动他内心最柔软之处的人还是被火辣的酒气给呛着了。
看着大汉捂着胸口连声咳嗽,林非寒只是淡淡的笑着,然后慢慢的抬起手将杯中之物同样一饮而尽;只是他的动作很慢,慢到会让人产生一种他真的是在用心品尝着甘甜辛辣的酒香;可是,你若仔细观察就不难发现,脸色平静的他放在身侧的双手却是铁拳紧握,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宛若将要喷发的火山,让人不敢小觑。
温子初端来温茶小心的喂进大汉的口中,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脊背,语气无奈道:“干爹,您慢点喝,秋露白本就是霸道劲儿很足的酒,三十年的陈酿更是后劲十足,您这样喝下去不呛着才怪。”
听着温子初的关心之语,大汉却没多说什么,而是将身子用力一挣,摆脱了温子初的拍打动作,睁着一双发红的眼睛看向林非寒,眼神里满是埋怨和怪罪:“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这辈子都不要跟你这个叛徒再见面;你还有脸叫我五哥?还敢跟我提王爷?你要知道,在你当年为了一个女人离开我们的时候,你就已经不再是镇边王府的人,跟没有资格喊王爷,喊我。”
林非寒似乎早就料到大汉会这么说,只见他神色平静的再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道:“我知道你埋怨我,怪我当年离开镇边王府;可是五哥,你现在看见了发生的这一切事,你再问问你自己,当年我对王爷说的那些话,可是一一应验了?”
大汉立刻就被林非寒问住,他睁圆了铜铃似的眼睛,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可是,想到王爷的惨死,镇边王府的倾覆,此时此刻,他真的无话可说。
看大汉垂下了头,林非寒也不逼迫着他来回答,因为他知道,他心里的痛不比他少,当年镇边王府遭受构陷惨遭灭门,王府中的十三名悍将几乎各个都死于非命,也只有他卫豹在那灭顶之灾之中苟活了下来;可是活下来的人却要比死了的人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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