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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许坐在轮椅上,也自有一份风流韵骨在。他眉间的朱砂随着他的动作偏侧过来,一晃一乎,像侧着头摆动头冠的丹顶鹤。
柔只正沉迷于自己的想象之中,眼前的人突然开始颤抖,仿佛一瞬间被剧痛袭击。
“兄长!”柔只慌乱上前,口不择言地叫出了心底的称谓。裴砚许攥着椅手,还能抽空斜看她一眼,显然是有些不乐意,但马上又被痛觉刺激得闷哼出来。
他整个人开始分辨不清冷热痛快,只觉得自己一会热的像在沸水中翻腾,一会冷的好似在冰原上穿行。他又痛又痒,感知紊乱,如同封在那神仙法器之中被反复折磨的妖鬼,理智又十分清醒地看着自己狼狈地在病痛中挣扎。
他的好妹妹就紧紧抓着他的手,想把他从这恍若梦魇的痛楚中捞出来。
而他在她的接触下,却可耻地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