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损伤的严重性。
许愿查阅过一些资料,有植物人在长期昏迷后侥幸清醒,智力只相当于几岁的孩童,失忆更是常见,连吃饭穿衣都要从头学起,又何谈出庭指证嫌疑人!
林季延的愿景是美好的,但还是太乐观了。
他又出差了,许愿又搬回自己家住,唐浣却不在家,她妈妈近期要动一个大手术,所有亲戚朋友都知道,却独独瞒着独生女儿,一心要她安心做学术,手术前一个表姐忍不住偷偷告诉她,唐浣哭着收拾行李回家,会所那边的工作也辞了,给许愿发消息说她可能会在老家找工作,让她再另找室友。
许愿坐在空荡荡的家里,其实很懂她的心情,为人子女,谁不是一样呢?
她提前结束休假回去上班,这天中午,竟然狭路相逢和傅清泽在食堂碰上。
对方看不出她眼神晦涩复杂,态度也比平日要冷淡一些,一根筋地端着盘子热情凑上来:“听说你休年假去了?去哪儿寻找诗和远方了?”
“去山里避暑几天。”许愿换上平时笑脸,傅主播有意凑过来和她一桌,她也大方不避嫌,当朋友一样相处,“我连着几年没休年假了,再不休就亏了。”
傅清泽一边扒饭一边笑:“胆够肥的啊,刚换部门你就递年假条子,你们女魔头脸该绿了吧?”
这是大实话,也一语道破许愿现在的职场困境,她现在在新部门已经被逐渐边缘化,所有人都当她是空降关系户,维持着表面上的和气,但该排挤还是要排挤,别说同事不欢迎她,单总监头一个不给她好脸色,上午在茶水间遇到,她恭恭敬敬喊了一声“总监”,这位领导甚至吝啬于给她一个笑容,寒着脸和她擦肩而过。
对于现下的处境,许愿虽然困扰,但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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