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多,熊怀赶到了医院,他看见林嘉誉躺在病床上输液,很惊讶:“哇,誉哥你居然打针了?”
仗着林嘉誉生病没力气,熊怀放肆地揭他的短:“余小姐你不知道,让他打针简直比登天还难,他特别怕疼。”
“我已经发现了……怪不得生病也不说,原来是害怕来医院打针。”
林嘉誉像是被戳了痛处,身体冷不丁一缩。
想起他打针的时候满眼是怨气,仿佛鼓起肚皮的河豚,余笙既感到心疼,又不停地憋着笑。
她向熊怀说明林嘉誉的病情,他没有大碍,打了针再吃几天药应该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