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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看屋内的女人,只是看向屋外,冷淡地下令:“紫玲未审出结果之前,七里香和玉玲珑禁足严守,等审出结果再行决断。”
宓贤妃猛地掀眸看向沈淮,不可置信般问着:“玉玲珑禁足?陛下,您不信我?”
沈淮淡声说着:“你嫌疑未除,朕这么做,也是为了后宫的公允。”
床榻上的愉才人低眉顺眼,柔声说道:“连妾的七里香都一并禁足了,想来陛下也是不愿意看到再出什么岔子,后宫纷争不断,若是人人都只要陛下相信,还何来公平和真相可言呢?终究是要用证据说话的。”
“紫玲是娘娘身边亲信的人,又是拿着您宫里的东西来害了妾腹中的孩子,不论她承不承认,娘娘御下不严的罪名却是避无可避的,如今尚且不曾定您的罪,只是区区禁足,又有什么不满的呢。”
宓贤妃愤怒却也无可奈何,只因愉才人这贱人说的不假。
紫玲是她宫里的人,又拿的是她库房中的胭脂才害得愉才人落了胎,不管结果如何,她御下不严,害的皇嗣有损,始终是避无可避的事实。
方才在陛下跟前的时候,紫玲只承认了事情是她做的,却不曾说出是她指使,难道是紫玲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可也不对,若是真的不愿意让这脏水泼到她的头上,一开始也就不会偷拿绛云殿库房里的胭脂给陈公公,她做的事情分明是要害她于不仁不义之地,如今在陛下面前装出一幅忠心不二的模样,是做给谁看!
又是所图为何?
今天的事从一开始就是针对她来的,环环相扣,是要害她于绝境!她知道这里头还有许多可以推敲的地方,可这些事发生的太快,她还有太多的疑点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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