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凉气,发出暧昧的议论。
饶是如此屈辱,他还是看着她,问一个答案。
“如果你是在报复我当年犯的错,我向你道歉。”沉宿声音颤抖,“可是他比我更恶劣不是吗?我也只是对沉家厌恶至极罢了……”
江若若没回应他,冷冷地让保镖将他扶到客房,叮嘱喂了他几片镇定药片,向宾客解释自己这个朋友大抵是犯病了。
沉知卿摘了眼镜,眼不见心不烦,也不管沉宿的闹剧,坐在角落里喝闷酒,醉生梦死。在他模糊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人群中那道靓丽的黑色身影,他伸出手指细细勾勒,化作一声叹息。
沉渊的身边围了一群铜臭味的商人,江若若钻进人群借走了他,她递了一杯酒给他。
沉渊低低地摩挲着杯口,看着她一饮而尽时,露出细长的脖颈上的星空之泪,沉吟:“他呢?”
江若若吐着舌头说:“这酒好辣。”她的眼角带了泪花。
沉渊想为她抹去泪水,被她躲了过去。
他的嫂嫂,将嫁作他人妇了。